北桐

杂食党,be体质,冷cp专业户。老咸鱼自产自销自娱自乐。时常爬墙。

【虹七虹蓝】食节之冰糖雪梨

*旧旧旧旧文,稍微修了修让它看起来不那么黑历史但是好像没什么用……?

*混更日常就是扒拉扒拉发在贴吧的再在lof发一遍,只发在lof的再去贴吧发一遍
 
 

入了秋后早晚风凉,先是一位宫侍发热咳嗽,又过给了相熟的友伴,没多久玉蟾宫就发了一场秋疫。

蓝宫主也不慎中了招,嗓子哑了不说,还时常拿着手帕捂着嘴咳嗽几声,夜里更是严重。虹少侠大晚上的不睡觉蹲在岚烟阁的墙角,听着都揪心,恨不得替她咳了。

一般像这种小伤小病的,蓝宫主向来懒得去调养,都是硬挨过去的,莫衣几人也劝不动她,只能任由她生扛。只是这会儿宫里多了个烦人精管家婆,觉得蓝宫主这咳嗽有加重的趋势,不由分说地托小七去六奇阁唤来了神医。

 

神医收到灵鸽传书,看虹猫的语气觉得蓝宫主仿佛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,抄起自己的药箱就直奔玉蟾宫而去。

小神医风尘仆仆地赶来,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便探上蓝兔的手腕,面色凝重地为她切脉。

蓝宫主被他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动作摄住,等逗逗探上了脉才忍不住笑开,哑着嗓子说:“我没事的,是他小题大做了。还要你跑这一趟。”

 

过了片刻,逗逗默默地点点头,收回手拢了拢袖子,糟心地看着虹猫,怨念道:“依我看,蓝兔没什么事,但是你可能有点问题。”

虹少侠对逗逗说的后半句话充耳不闻,拧着眉一本正经地问道:“没事吗?我怎么看她咳得这么厉害?”

 

逗逗:“正常症状而已,让你说得她命薄西山撑不过明天似的,你至于吗?”

“这不是怕你不来吗。”虹猫拎过茶壶,目不斜视地越过了嗓子干得要冒烟的神医,给蓝兔倒了杯热水,将茶杯推到她面前,柔声道,“小心烫。”

 

逗逗:“……”

他看着蓝宫主对虹猫露出一个笑容,忽然有种自己的存在很多余的感觉。

 

不过马上,他的形象就高大了起来。虹猫转过头,粗声粗气地说:“愣着干什么?赶紧帮忙开个方子啊!”

逗逗狠狠地朝旁边翻了个白眼,在心里腹诽一句“就知道使唤我”。不过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原则,他决定暂时不跟这个娶媳妇心切的傻儿子计较,任劳任怨地走到桌边拿笔蘸墨。

 

虹少侠盯着蓝宫主把水喝完,溜达到逗逗身后,忧心忡忡:“喝了药还得多久才能好啊,有没有快点的法子,立竿见影的那种?”

逗逗:“……”

 

他觉得自从虹猫赖在玉蟾宫不肯走之后,除了脸皮越来越厚以外,办的事说的话更是一件比一件不靠谱,浑身的傻气直接从脚底冒到头顶,都快要蒸发出天灵盖了。什么英勇不凡文武双全,那都是戏本子里编出来骗小姑娘的。

 

逗逗本来都已经写了三个药名,听见虹猫这不过脑子的话气得直接扔了笔,一巴掌拍到桌上:“这种病从来都是吃药十天好,不吃一旬愈。立竿见影?那是神仙,不是大夫!你非得强人所难的话那还是另请高明吧。”

虹猫连忙安抚逗逗,殷勤地拾回毛笔双手奉上,赔着笑脸道:“是是是,我错了,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别跟我计较了。”

 

神医睨了他一眼,接过笔龙飞凤舞地把剩下的药补全,将方剂扔到虹猫怀里:“再熬点梨水,润肺化痰止咳。”

“好嘞。”虹少侠看着药方,喜滋滋地应下。

 

逗逗实在是没眼看就快要傻得冒泡的虹少侠,在心里嫌弃了他一下,把自己一直没放下的药箱往上提了提:“那我走了。”

虹少侠头也没抬地就要“嗯”一声,还是被蓝宫主扯住了袖子才回过神来,敷衍地说道:“啊等会,你吃了饭再走呗。”

 

逗逗没在这句客套话里听出丝毫的挽留的意味,气呼呼地丢了一句“气饱了”就窜了出去。

 

虹少侠笑眯眯地看着蓝兔扬了扬手里的药方:“等着,给你煎药去。”

蓝宫主虽然觉得虹猫实在没必要这么如临大敌,却也不想辜负他的一番心意,便由得他了。

 

虹少侠唤来玉蟾宫的一位宫侍,将药方交给她,嘱咐了几句。自己去后厨扒拉出了两个雪梨,洗了后滚刀切块,取了块冰糖敲碎,合着梨一起扔进了锅里,倒水加盖,点了柴禾大火开始煮。

虹少侠一边看着火,一边顺手拿过刚刚切剩下的梨核,咔嚓咔嚓咬了几口,才把彻底啃不着梨肉的果核丢了。

 

水开后又煮了一会儿后,虹猫揭开盖子拿勺搅了搅,白色的水汽争前恐后地涌了出来,蒸腾的水雾瞬间便遮蔽了他的视线,浅淡的甜香便丝丝缕缕地飘了出来。

虹猫将火熄了,取了只碗盛上梨水,等它微微放凉才端去给蓝宫主。

 

雪白的瓷碗衬着浅黄色的梨水,显得更加晶莹,碎冰糖已经尽数融了,碗底只留有几块雪梨,隐约带出了梨香。

 

“药我托宫里姑娘去煎了,还得等些时候。你先把梨水喝了。”虹猫将碗推到蓝兔跟前,道。

 

蓝兔的嗓子疼得厉害,这段时间都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,便笑吟吟地拿起勺子,舀了一勺梨水送到嘴里。

微凉的梨水带着雪梨的香甜,冰糖加的不多,梨水并不甜腻,反而恰到好处地滋润了蓝兔干涩的喉咙,热痛顿时缓解了不少。

虹少侠边看着她边说:“跳跳传书回信了,说中秋会等我们过去——他嘲讽我模仿你的字迹一点都不像,说堂堂玉蟾宫主居然找人代笔,一点诚意都没有,要你到时候自罚三杯。”

蓝宫主笑吟吟地看着他。

“不怪我呀,”虹少侠小声嘟囔,“你咳得那么厉害,墨都抖出去了,我不抢过来写,谁知道你还要写废多少张纸。”

蓝宫主又做了个手势。她不说话只动手,这几天的交流便全靠虹少侠来猜,倚仗着长久以来的默契竟也都猜的八九不离十,这会儿更是已经熟能生巧,虹少侠没费多大劲就知道了蓝兔的意思,眉眼里带着笑意:“好,罚酒我帮你喝。”

 

蓝兔又盛了一勺雪梨水,举着送到了虹猫嘴边,虹少侠连忙止住她的手,耳朵尖有点泛红:“你自己喝吧,这我还跟你抢吗?”

蓝宫主扁了扁嘴,自己喝了,然后又舀了块梨吃。她一边咬着梨,一边伸手指了指外边。

 

“怎么,想下山看看有什么要备的东西?”

蓝宫主叼着一块梨,眼巴巴地看着他点了点头。

 

虹少侠想也不想地否决了蓝主的提议:“你这生着病呢,下山干什么,需要什么让莫衣她们准备就好了。再说临近中秋,山下多是些赶着回家的异乡旅客,鱼龙混杂,什么阿猫阿狗都跑出来了,你再出点什么事。”

蓝宫主便皱起眉,把勺子丢回碗里,清了清喉咙就要说话。

 

虹少侠忙举起双手:“好好好,去,咱这就去,都听你的。大小姐你饶过你的嗓子吧,听得我怪揪心——你把梨水喝了咱就走。”

蓝宫主这才转怒为喜,乖乖地重新拾起勺子,慢慢舀着梨水。

 

清丽的姑娘微微低着头,小口小口喝着梨水,她眉眼低垂,更显得柔婉安静。虹少侠静静支着下巴看着,嘴角便不自觉地露出了一点笑意。

 

后来蓝宫主的咳嗽好得差不多,虹少侠反而因为在天悬白练吹了一宿风又染了风寒,可怜巴巴地缩在被子里,伸出手去抓蓝宫主的胳膊。

蓝宫主简直哭笑不得:“谁说自己体质好,非要把被子都分给我的?”

虹少侠无声地张了张嘴——天道好轮回,这次是他的嗓子哑了。

“等着。”蓝宫主将他的手塞回被子,又掖了掖被角,“给你煮梨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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